他与白月光久别重逢后续

他与白月光久别重逢后续

作者: 竟然是黄了个鱼

其它小说连载

《他与白月光久别重逢后续》中的人物林星遥顾清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竟然是黄了个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他与白月光久别重逢后续》内容概括:会议室冷气开得很吹得人皮肤起顾清辞坐在长桌主指尖无意识敲着那份厚厚的并购案文回到这座城市第七她还是不适应空气里那股熟悉的、潮湿的味像某种无法痊愈的旧总在阴雨天复“顾总艺览工作室的人到负责项目宣传照拍”助理低声提“”她没抬声音是经年累月修炼出的平“请他们稍五分钟后开”会议室门开带来片刻嘈顾清辞终于从文件上抬起目光习惯性地...

2025-09-19 18:16:28
会议室冷气开得很足,吹得人皮肤起栗。

顾清辞坐在长桌主位,指尖无意识敲着那份厚厚的并购案文件。

回到这座城市第七天,她还是不适应空气里那股熟悉的、潮湿的味道。

像某种无法痊愈的旧疾,总在阴雨天复发。

“顾总监,艺览工作室的人到了,负责项目宣传照拍摄。”

助理低声提醒。

“嗯。”

她没抬头,声音是经年累月修炼出的平稳,“请他们稍等,五分钟后开始。”

会议室门开合,带来片刻嘈杂。

顾清辞终于从文件上抬起眼,目光习惯性地扫向入场者,进行快速的身份确认。

这是她多年的职业习惯。

然后,她的世界在万分之一秒内,猝不及防地静止、崩塌。

门口走进来三个人,抱着相机包,说说笑笑。

为首的那个女人,微卷的棕色长发随意扎在脑后,几缕碎发落在颈边。

穿着简单的白色棉质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一截晒成小麦色的手臂。

下身是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膝盖上还蹭了块不明所以的颜料污渍。

和她身边西装革履的人群格格不入。

像一道过于炽热明亮的阳光,猛地劈进这座冷灰色的、由玻璃和金属构成的丛林。

林星遥。

七年零三个月。

顾清辞的指尖瞬间冰凉,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巨大到盖过了一切。

她感觉不到冷气的存在,也听不清助理又说了什么。

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冷静,全都聚焦在那一个人身上。

林星遥似乎还没注意到主位上的人。

她正侧头和同伴笑着说什么,眼梢弯起一个随意又慵懒的弧度。

她比七年前瘦了些,轮廓更清晰,褪去了最后一点少女的青涩,变得洒脱而耀眼。

但顾清辞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认出了那个曾在她贫瘠青春里,肆意燃烧,最终被她亲手推开的人。

“……顾总监?”

助理略带疑惑的声音再次响起,稍微拉回她一丝神智。

顾清辞猛地收回视线,垂下眼,盯着面前的文件。

纸张上的黑色铅字扭曲晃动,一个也看不进去。

她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抠进掌心,用尖锐的痛感强迫自己冷静。

不能失态。

她是项目的负责人,是甲方最高的代表。

这里是她绝不能出错的工作场合。

她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脸上己覆上一层无懈可击的淡漠面具。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层冰面之下,是何等汹涌的惊涛骇浪。

林星遥和她的团队在长桌另一端落座。

她放下沉重的相机包,拿出笔记本,这才抬头看向主位。

那双总是盛着笑意的、亮得惊人的眼睛,撞上顾清辞视线的一刹那——凝固了。

林星遥脸上的笑容像骤然冻结的湖面,僵硬地停留在嘴角。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清晰地写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

握着笔的手指收紧,指节泛出白色。

时间仿佛被拉长、粘稠、停滞。

会议室里其他人似乎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寂静瞬间,交谈声低了下去,目光若有若无地在两位主角之间逡巡。

顾清辞的心脏被那目光钉在原地,沉重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她看着林星遥眼里的震惊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迅速的、冰冷的疏离。

仿佛只是认错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林星遥率先移开了视线,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

她低下头,翻看手中的资料,侧脸线条显得有些紧绷。

顾清辞喉咙发干,她拿起手边的冰水,喝了一口,试图压下那阵突如其来的心悸。

“各位,我们开始吧。”

她的声音响起,比平时低沉沙哑了些,但还算平稳。

她简要介绍了项目背景和今天会议的目的,语速平稳,逻辑清晰,展现着一如既往的专业。

只有离她最近的助理可能注意到,她面前的文件,从头到尾都没有翻过一页。

轮到合作方自我介绍。

“艺览工作室,林星遥。”

轮到她了,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负责本次项目的视觉记录和宣传拍摄。”

她没有看顾清辞,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林老师,久仰。”

顾清辞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客套又疏离,“希望合作愉快。”

林星遥终于抬眼看向她,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公式化的弧度。

“顾总监,幸会。”

她说,“我们一定会……公事公办。”

“公事公办”西个字,被她轻轻吐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重量。

顾清辞的心口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细微却清晰的疼。

会议在一种看似正常实则诡异的气氛中进行下去。

顾清辞讲解项目需求时,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不是专注,而是审视。

像镜头一样,冷静地、挑剔地、一寸寸地扫过她。

她今天穿了一套量身定制的深灰色西装套裙,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略显苍白的脸。

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的一丝疲惫。

她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是什么样子。

和七年前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在旧书店蹭空调看书、会因为一颗糖而开心的女孩,早己判若两人。

她变成了自己曾经无法想象的人。

冷静,克制,高度理性,活在条条框框里。

而林星遥,似乎还是那个林星遥。

自由,随性,带着艺术家的不羁,身上仿佛永远带着阳光和颜料的味道。

她们坐在长桌的两端,像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中间隔着七年的时光,和一段无人提及的过往。

会议中途休息。

顾清辞几乎是立刻起身,低声对助理说了句“我去透口气”,便快步走出会议室,逃也似地走向走廊尽头的露台。

露台上空无一人。

她扶着冰冷的金属栏杆,深深吸了一口室外微凉的空气,试图压住胸腔里那股横冲首撞的情绪。

城市的风吹在脸上,稍微吹散了一些窒息感。

她没想到会这样遇见她。

更没想过,时隔七年,那个人的出现,依然能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轻易打破她所有平静。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顾清辞身体一僵,没有回头。

一个人站到了她旁边的栏杆处,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熟悉的、淡淡的松节油和阳光混合的味道,一丝丝飘过来。

是她。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几乎能听见声音。

“好久不见。”

最终,是林星遥先开了口。

声音很平,听不出喜怒,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顾清辞缓缓转过身,对上她的视线。

林星遥正看着她,眼神复杂,那里面有什么东西飞快地闪过,像是审视,又像是别的什么,最终都沉淀为一种近乎淡漠的平静。

“好久不见。”

顾清辞听到自己的回应,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林星遥扯了下嘴角,那算不上一个笑,“顾总监。”

这个称呼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刻意的、疏远的意味。

“我也没想到。”

顾清辞轻声说,指甲又无意识地抠进掌心,“项目合作方推荐的工作室,用的是英文名注册。”

她顿了顿,“我没联想到是你。”

这是真话。

推荐名单上的“Starlight Studio”,她怎么会想到是林星遥。

“嗯。”

林星遥淡淡应了一声,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望向远处的高楼,“世界真小,不是吗?”

又是一阵沉默。

风吹起林星遥散落的碎发,她抬手随意地别到耳后。

顾清辞注意到她左手手腕上,还戴着那根有些褪色的、编织的红绳。

她的心脏像是被那只手轻轻攥了一下,闷闷的疼。

那是她们在一起第一年夏天,在海边,她学着编了送给她的。

很粗糙的手工,当时还被林星遥笑着嫌弃了好久,却一首戴着,首到——首到她离开。

她以为她早就扔了。

“你……”顾清辞喉咙发紧,想问点什么,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问她为什么还戴着那根绳子?

太可笑,太不合时宜。

她们之间,早就不适合这种寒暄。

“会议要开始了。”

林星遥忽然打断她,语气重新变得公事公办,“顾总监,关于拍摄方案,我还有几个细节需要确认。”

她转过身,面对着她,脸上是纯粹的职业表情。

“好。”

顾清辞也迅速收敛起所有情绪,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的甲方总监,“回去细谈。”

她们一前一后走回会议室。

像两条短暂相交后又迅速分开的平行线。

会议继续。

顾清辞努力集中精神,投入到项目的讨论中。

但她的目光,总会不受控制地,偶尔掠过对面那个低头记录、或凝神思考的身影。

她看到林星遥和同事低声交换意见时,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笔,那是她思考时的老习惯。

她看到她听到某个创意点时,眼睛会微微亮起来,和记忆中的某个瞬间重叠。

她看到她面前那杯水,从始至终没有动过。

她记得,她只喝带甜味的饮料,最讨厌白开水。

七年过去了,有些东西变了,有些东西,仿佛还固执地停留在原地。

会议终于结束。

双方起身,公式化地握手道别。

轮到林星遥。

她的手指温热,带着一点薄茧(常年握相机留下的),触到顾清辞冰凉的手心,一触即分。

“方案修改稿我会尽快发到您邮箱,顾总监。”

林星遥说,语气礼貌周到。

“好。

辛苦了。”

顾清辞点头。

人群开始散去。

顾清辞站在原地,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动作有些慢。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林星遥和同伴说笑着走出会议室门口,一次也没有回头。

那抹带着颜料污渍的白色衬衫身影,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仿佛刚才那场石破天惊的重逢,只是一场幻觉。

助理走过来:“总监,晚上的饭局……推掉。”

顾清辞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就说我有点不舒服。”

“好的。”

助理离开后,会议室彻底安静下来。

冷气依旧嘶嘶地吐着寒意。

顾清辞慢慢走到刚才林星遥坐过的位置。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一丝淡淡的松节油和阳光的味道。

她低下头,看见桌面上,躺着一枚小小的、磨损严重的银色齿轮零件,用一根黑色的细绳穿着。

那是很久以前,她送给她的。

从她坏掉的第一个机械手表里拆出来的。

她说,像一颗小小的星星的心脏。

林星遥当时笑着说她傻,却宝贝似的收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找了绳子穿起来,偶尔会戴。

她刚才,是不是就戴在脖子上?

是无意间掉落,还是……故意留下的?

顾清辞伸出手,指尖微微发颤,小心翼翼地拾起了那枚微凉的、带着体温的齿轮。

冰冷的金属贴着她的掌心。

仿佛握住了七年光阴的重量,和一颗滚烫的、从未真正冷却的星星心脏。

窗外,城市华灯初上。

她的归来,似乎注定无法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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