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大佬的小太阳双男主

残疾大佬的小太阳双男主

作者: 东枝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残疾大佬的小太阳双男主》是作者“东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秦江河萧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是残疾大佬秦江河的资助毕业后爬了大佬的轮把对我恶语相向的矜贵男人亲得面红耳赤、声音艰涩: 萧没用我没感觉……我他妈的没感觉啊我一寸一寸往上某一瞬秦江河僵住恶心我还能被我亲兴奋了?谎话1额角传来剧烈的疼我用手摸了一是烟灰缸掉到地发出清脆的响秦江河端正地坐在那张我熟悉的轮椅怒气沉沉: 你再说一你想干什么?我盯着他看了半轻笑: 想给你当护...

2025-06-03 18:03:12
我是残疾大佬秦江河的资助生。

毕业后爬了大佬的轮椅。

把对我恶语相向的矜贵男人亲得面红耳赤、声音艰涩: 萧润,没用的,我没感觉……我他妈的没感觉啊

我一寸一寸往上亲,某一瞬间,秦江河僵住了。

恶心我还能被我亲兴奋了?谎话精。

1

额角传来剧烈的疼痛,我用手摸了一下,是血。

烟灰缸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江河端正地坐在那张我熟悉的轮椅上,怒气沉沉: 你再说一遍,你想干什么?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轻笑: 想给你当护工。

随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弯腰捡起地上沾血的烟灰缸,朝秦江河走过去。

你不能一直不用护工。陈伯年纪也大了,你这么大块头,他动你一次,能要半条老命。

况且,你这么难伺候,毛病多,脾气大。除了我,没人受得了。

秦江河忍着气,语气生硬: 萧润,我培养你十年,不是让你来干伺候人的活儿的。

我不需要你。你明天必须出国,吴教授那边我……

我在秦江河面前站定,垂视他: 秦江河,我不会出国的。

把烟灰缸递过去: 你砸死我吧。

秦江河气得呼吸都重了,夺过烟灰缸,抡起来,看着我额前的伤,迟迟没有动手。

我俯下身,双手撑住轮椅扶手,看着他笑: 舍不得?

秦江河避开我的视线,有些颓败: 萧润,你到底想做什么?大好的前途不要,何必在我这儿浪费时间?难不成你能做一辈子护工?

不行吗?我说,秦江河,要是我就愿意伺候你一辈子呢?

秦江河不敢看我,握紧了扶手,指骨青白。

声音嘶哑坚定: 我不愿意。

假的。

秦江河都不敢跟我对视,拼尽全力说出了一句不愿意。

这么拙劣的演技,我上辈子竟然没发现。

竟然真的被他一个烟灰缸给砸走了。

上辈子同样的场景。

他听到后勃然大怒,用烟灰缸砸我,用最难听的话骂我,说我那副胸无大志的样子看了让人生厌。

我负气出国,五年未归,发誓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让秦江河对我刮目相看。

后来我事业未成,秦江河就死了。

我继承了秦江河的遗产,包括他的三千五百本相册。

里面装着无数张我的照片和无数难言的思念。

他被困在方寸之地,靠着一张张图片活了五年,终于撑不下去,和他的腿一起枯萎死去。

而我在他去世后,活成了第二个秦江河。

秦江河站不起来,我就放弃了自己的腿,坐着那把旧轮椅,任由自己的双腿僵化萎缩。

仿佛和他经历一样的苦难,就离他更近一点。

就能跨越天人之隔拥抱他了一般。

那样日子,我不想再过了。

错过的二十余载,秦江河要给我补回来。

这还再想赶走我,可不能了。

2

当晚,我强势入侵秦江河的书房,把他从书桌边推走。

秦江河无力反抗,人有点懵: 你干什么?

十点了,该睡觉了。

上辈子他英年早逝给我吓怕了。

这辈子要好好活。

我先死,他才能死。

秦江河皱眉: 我还有工作,推我回去。

我不为所动,秦江河喊了两句,抿着唇坐在轮椅上生闷气。

这就生气了?才哪儿到哪儿?

以后有他气的。

到了浴室,我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去脱秦江河的上衣。

他握住我的手腕,紧张得呼吸都轻了: 你做什么?

我义正言辞: 脱衣服洗澡。

秦江河死死扣着我的手,说: 让陈伯上来。

陈伯请假了。

秦江河咬牙: 那就叫个护工。

不行。我一口回绝,低声说,不想让别人看。

秦江河皱眉: 什么?

我仰头看他,直白地说: 你的身体,不想让别人看。

秦江河呆了。

我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空白的表情。

有点萌。

上辈子,我敬重他的同时,又觉得他或许阴郁,心思太重,难以接近。

可真是错怪他了。

秦江河,其实很好懂。

我趁机剥了秦江河的上衣,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秦江河的肌肉练得很好,因为下肢瘫痪,所以格外重视上肢的训练,肌肉紧实。

手蹭到腹肌上,被秦江河抓住了。

往哪儿摸呢?

转着轮椅,试图出去: 不洗了。

我拉住他的轮椅,把人拽回来: 你怕什么?

秦江河别着头,脖子和耳朵一片红。

真纯。

摸摸就害羞了。

我扔开他的上衣,手摸到他的裤子上。

秦江河攥住我的手说: 别。

那片红色褪去,秦江河白得有些病态。

细碎的发遮着眼睛,秦江河缓缓收紧手,攥得我有些疼,声音干哑地说: 萧润,我自己来。

不。

我去扯他的手,他却纹丝不动地攥着我。

比我更执着,力气还挺大。

又问: 秦江河,你怕什么?

秦江河默了片刻,干涩地说: 很丑。

仿佛亲手撕开自己的伤疤,无可奈何地摊给我。

他终于肯看我,带着破罐子破摔地决然: 萧润,它们很丑。

笃定这样能吓退我一般。

我抽出手,摸进秦江河的裤管。

一寸一寸,丈量他毫无知觉的腿。

抚摸他每一寸伤疤,像抚摸干枯的树,枯萎的花。

卷起他的裤腿时,秦江河握紧扶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看着那双毫无美感的腿,没觉得有多丑陋。

我曾二十年不用双腿行走,行将就木时,腿和秦江河的这双也差不多。

甚至,比他这双腿还要丑陋。

秦江河的腿除了干瘦萎缩,还有无数的伤疤。

刀伤,烧伤,针孔伤……

它们的主人曾用无数手段刺激这双腿,都一无所获。

秦江河曾经何等绝望。

他死后,陈伯告诉我,秦江河一直试图站起来,他用了很多方法,甚至邪门的偏方。

陈伯说: 先生一直很想站在你面前,想得入魔了。

陈伯说,秦江河是治腿治死的。

他试了太多药。

秦江河不是蠢,分辨不出来真药假药,他只是太想站起来了。

他只是太想拥有,爱人的资格了。

所以,哪怕是假的,是有毒的,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要试。

我说: 秦江河,睁眼看我。

秦江河睁开眼的一瞬间,我跪在地上,低头吻上了他的腿。

扣住他的脚踝,从下往上,虔诚的亲吻。

我能感觉到秦江河的僵硬,和瞬间消失的呼吸。

别……

不要……

起来。秦江河躬身扣住我的肩膀,眼圈猩红,起来,萧润,起来

别这样……很脏

我捏住他的手腕,嘴却没有停,固执的亲吻。

明明没有任何知觉,秦江河却被我亲得颤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反手捂住眼睛,声音艰涩: 够了,真的够了。

萧润,没用的,我没感觉……我他妈的没感觉啊

会有的。

我一寸一寸往上亲,某一瞬间,秦江河僵住了。

3

下一秒,大手扣在我的后脑勺上,难以自持地摁了一下,又小心地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揪开,双目猩红: 你往哪儿亲?

我舔了舔唇,盯着他笑: 有感觉了吗?

秦江河喉结滚动了一下。

明显很有感觉。

我视线下垂,温声说: 这不还有一条腿能用吗?反正那两条我也用不着,废了就废了。

秦江河一手扣住我的脸,制止我再次埋头。

一手死死扣着轮椅扶手,仿佛要把汹涌地欲望捏碎、揉烂,绝不允许它得见天日。

你发什么疯?

秦江河推开我,向后靠了靠,带着沉沉的怒气吼我: 滚出去。

凶死了。

以前秦江河稍微只要表现出一点不悦,我的皮子都要紧一紧,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不要我了。

因此,他说什么我都顺着。

说什么我都信。

信了他的贬低,信了他的辱骂,信了他的厌烦。

从没想过不言苟笑的秦江河说了一辈子谎话。

把我放飞后,将自己锁了起来。

秦江河死后的十六年里,我感同身受了他痛苦而绝望的爱。

让现在的我,有恃无恐。

秦江河不会不要我的,他舍不得。

他会一直看着我,直到他死。

况且,秦江河那条生机勃勃的腿还乐呵呵地跟我打招呼呢。

我手贱弹了一下。

我出去了你怎么办?

秦江河呼吸一窒。

我凑近他,刻意勾引: 秦江河,我帮你吧……

秦江河擒住我越凑越近的脸,目光沉冷,语气平和: 萧润,不要戏弄我。

不是戏弄你,是喜欢你。我乖顺地任他捏着,直视他,秦江河,我没亲过别人。除了你,我谁都不想亲,谁都不想帮。

秦江河的瞳孔骤然紧缩。

而后,突然松开我的脸,扣在轮椅上的手颤抖起来,他别开脸,操纵着轮椅往后退了一点,跑了。

4

陈伯请假了三天,结果第二天一早就被秦江河一通电话急召回宫。

秦江河在书房对着陈伯撒了一顿疯,又把他轰出来: 你去把那小兔崽子赶出国,他都快翻天了

陈伯出来之后问我: 你把先生怎么了?

我说: 没怎么,就表达了一下我对他的喜爱之情。

顺便亲了几口。

陈伯叹了口气,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好久没见先生这么活泼了。

没关系,有我在,秦江河还能更活泼。

我和秦江河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其实是秦江河单方面跟我吵,不过他的那些难听话,我上辈子已经听过一遍了,攻击力大减。

常常是他高贵冷艳地讽刺我半天,我一个亲吻就给他干噤声了。

笑着说: 我看你骂得嘴干,给你润润。

秦江河没腿,跑都跑不及。往往被亲得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多来几次,秦江河就学乖了,干脆不跟我吵了,开始跟我单方面冷战,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班里开毕业晚宴那天,大学同学约我去踢足球。

我想了想,把秦江河给劫走了。

跟他说: 秦江河,咱们去踢足球吧,陈伯说你以前踢足球还进过校队呢。

秦江河沉默了半晌,问: 萧润,你能干点儿人事儿吗?

我嘿嘿一笑,不顾秦江河的反对,推着他去踢球。

把他往球框前面一摆,让他给我当守门员。

秦江河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

对面一个球都没进,谁都不敢往秦江河身上踢,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冷笑一声: 有本事你们也去请一个坐轮椅的。

对面不说话了,他们没那个本事。

赢了之后,我带着一身热汗跑到秦江河面前,笑着夸他: 守得真好,下次还让你给我守门。

说着撩开衣服去擦脑袋上的汗,漏出了一截腰,球场旁边传来女学生激动地声音: 快看快看,他好白还有人鱼线

希望他能把裤子能再往下面拉拉。

秦江河黑着脸,伸手帮我把裤子提了提,又把我的衣服扯下来,不高兴地说: 别擦了。

我怔了一下,蹲在他身前,把汗津津的脑袋顶在他肚子上蹭了蹭: 行,不擦了,不给别人看,回家单独给你看。

秦江河红着脸来捏我的后颈: ……快起来。

我也感觉到不对了,鼻子碰到某个蓄势待发的孽障。

抬起头嘲笑秦江河: 瞧你这点儿出息。

秦江河: ……

由于秦江河的优异表现,他被一群年轻毕业生邀请去参加今晚的毕业宴会。

他面无表情地说: 不去。

我推着他说: 没腿的人没有发言权。

秦江河: ……

晚宴正进行到兴头上,秦江河皱着眉握了握我的手,低声说: 萧润,我想回去。

5

秦江河看不起来很不舒服,沉默且焦躁。

车到家时问我: 萧润,我是不是很扫兴?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司机已经拿了轮椅,扶他下车了。

秦江河操纵着轮椅,把我挡在了卫生间外,只留下一句: 别进来。

我靠在门板上,不知道哪里出错了。

明明今天,他是很高兴的。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阴晴不定的男人,欠收拾。

卫生间传来一声闷响,我顾不得细想,莽撞地推开了门: 秦江河,你怎么……

看着里面的人,声音哑在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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