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身向后挺，深深吸气，没想到这老家伙如此镇定。
王法克耳机里，说红旗的事儿。
段叔，不瞒你说，这些天，因为吴红梅她弟闹事，我重新走访了当年的一些当事人，一个目击者说，那天晚上，你没在医院，你回家了，回了米字胡同，吴红梅刚前头走，你后面跟。
有些话，是红旗叔说的，有的话，我自己加的。
段永生用力一拍，桌面跟着晃动几下，胡几巴说诬陷，我那天就在医院当值，有考勤记录，还有人证，有人可以给我作证。
他这动作太大，我被一吓，竟心虚起来。
又传来王法克的声音，路子对了，急了，继续。
我十食交叉，故作镇定，可是，这个证人愿意作证，不是一个证人，是两个证人，说辞一样，他们就是说，看见你回家了。如果吴红军再闹下去，我们只能受理他的要求，重新审查这个案子。
眼前这个骄傲的老头儿终于垂下头颅，几丝银发跟着垂下，摸向烟盒，空的。他向我要了一支烟，目光阴沉。
我突然觉得自己不仁道。
他整理了表情，抬眼远远的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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