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我驾车回老家探亲。
天很暗，要下雨的样子。
副驾的老婆聊起陆远帮她赚了钱的事。
老婆是我的初恋，也是陆远的白月光。
我感觉自尊心受伤。
和她起了争执。
……
突然，汽车失控撞断高速护栏，和山岩碰撞发出巨大声响……
01
脑海里还残留着这一幕。
两人情绪不断恶化，最后爆发。
……
你没用瞎忙不挣钱。老婆声音很大，还不时拍打我的手臂，就不该嫁你。
谁挣钱你跟谁过。我脱口而出。
……
突然，汽车失控撞断高速护栏，和山岩碰撞发出巨大声响……
我醒来时，躺在床上。妈妈端着一碗老姜茶看着我。
我的母亲?她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因心梗去世了。
……妈妈像是在说一句熟悉的话，来，喝了醒醒汗。感冒就好了。
可我就是没听见她的声音。
我环视着周围。
踏花被。
旧蚊帐。
脱漆的长方桌。
桌面玻璃下压着毕业合影。
土墙房。
墙上贴着我写的直挂云帆济沧海毛笔字幅。
……
我咯噔一下坐起来，喊着玥玥——
可舌头不听使唤，只啊啊地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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