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美人商绵绵

哭包美人商绵绵

作者: 木漏之日

言情小说连载

《哭包美人商绵绵》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木漏之日”的创作能可以将温杳钱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哭包美人商绵绵》内容介绍:温杳睁开眼的时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正在播放默剧的铁皮罐头周围很安一种能听见自己耳鸣的安空气里飘着一股陈旧木头混合着灰尘的味像是某个百年没开过窗的老阁她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轻轻扇动了一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木质长椅身上穿的还是那件下午窝在沙发里看书时穿的米白色羊绒针织裙摆柔软地堆在膝盖小腿和赤着的双脚就这么暴露在微凉的空气我的拖鞋呢?那双毛...

2025-09-24 20:15:07
温杳睁开眼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正在播放默剧的铁皮罐头里。

周围很安静,一种能听见自己耳鸣的安静。

空气里飘着一股陈旧木头混合着灰尘的味道,像是某个百年没开过窗的老阁楼,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轻轻扇动了一下。

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木质长椅上,身上穿的还是那件下午窝在沙发里看书时穿的米白色羊绒针织裙,裙摆柔软地堆在膝盖上,小腿和赤着的双脚就这么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我的拖鞋呢?

那双毛茸茸的兔子拖鞋.....这是温杳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堪称牛头不对马嘴的念头。

紧接着,第二个念头才姗姗来迟,带着一点延迟的恐慌:这是哪儿?

温杳抬起头,环顾西周。

这里像是一个古老剧院的后台,空间很大,穹顶高得有些过分,昏黄的灯光从悬挂在半空中落满灰尘的铁艺吊灯里投下来,勉强照亮了这片空间。

西周堆满了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道具,破旧的衣箱、蒙着白布的画框.....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断头台的玩意儿被随意地靠在墙角。

温杳不是一个人。

和她一样坐在这排长椅上的,还有十来个人。

大家脸上的表情基本可以概括为“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接下来要干嘛”的哲学三连。

一个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像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的男生,正颤抖着手试图解锁他的手机屏幕,他划拉了半天,手机屏幕显示着无服务和空信号格。

“没信号,”他绝望地宣布,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连紧急呼叫都打不通。”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他紧锁着眉头:“绑架?

恶作剧?

不管是什么,我警告你们,我的律师.....”他的话没说完,因为他发现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误入狼群的哈士奇。

大家都是受害者,跟谁俩呢?

一个穿着蓝白校服、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己经小声地哭了起来,她旁边的同伴在不停地安慰她,但自己也在发抖。

混乱,茫然,还有逐渐发酵的恐惧,像发霉的面包一样在这个空间里膨胀。

温杳下意识地缩了缩光着的脚趾,冰凉的地面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这群同样慌乱的人群中扫过,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让她感到哪怕一丝丝安心的存在。

随后,她看到了他。

在长椅的最末端,坐着一个老人。

他看起来至少有六十多岁了,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旧夹克,脸上布满了皱纹,和其他人不同,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安静地坐在那里,浑浊的眼睛半眯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温杳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她的本能,那种被宠爱和保护浇灌出来,趋利避害的敏锐首觉,在疯狂地向她报警。

不,不是报警,是在给她指路。

就是他。

那个老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看了过来。

温杳的心脏猛地一缩,赶紧低下头,避开了那道审视的目光,长长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泛起红晕的耳廓。

他发现我在看他了。

怎么办?

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就在这时,一阵齿轮转动时发出的“嘎吱”声响起。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正前方那面原本空无一物的墙壁上,墨汁般的黑色液体凭空出现,如同有生命的活物般迅速蔓延、交织,最终构成了一行行歪歪扭扭的哥特式字体。

欢迎来到《永夜童谣》,各位被选中的演员们。

我是“说书人”,你们命运的执笔者。

“演员?

说书人?

这什么中二病的设定啊?”

格子衬衫男忍不住吐槽道。

西装男则冷哼一声:“装神弄鬼。”

但那位老人,老钱,却在看到这些字的瞬间,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那是.....厌恶和疲惫。

墙上的字迹继续变化。

为了维持故事的延续,不眠镇的居民将永远维持在五十位。

每一次剧目落幕,逝去的席位,都将由新的灵魂填补。

恭喜各位新人,你们就是本次的“补位演员”。

“补位.....演员?”

校服少女的哭声更大了,“什么意思啊?

之前的人呢?”

没有人回答她,但一个可怕的猜想己经浮现在所有人的心头。

现在,开始进行“点名仪式”。

本次剧目:《杜松树下的家宴》参演名单如下:墙壁上的墨迹开始流动,一个个名字浮现出来。

第一个就是那个哭泣的校服少女的名字。

“不.....不要.....”女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紧接着,格子衬衫男、西装男.....一个个在场人的名字接连出现。

温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看到自己的名字也出现在了名单上。

最后,名单的末尾,是那个老人的名字。

字体显示,他叫“钱三”。

当最后一个名字出现后,墙壁上的字迹开始变得模糊,仿佛要融化。

被点到名字的演员,请在倒计时结束前,走进舞台中央的光幕。

逃避或逾期者,将被视为“撕毁的书页”,就地抹除。

倒计时:60,59,58.....一个血红色的数字出现在墙壁中央开始跳动。

与此同时,房间的正中央,地面上凭空亮起一个散发着诡异白光的光圈,光圈内部的景象扭曲不定,像一个通往未知的漩涡。

“抹、抹除?!”

格子衬衫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放我出去!”

有人开始疯狂地拍打西周的墙壁。

整个后台瞬间炸开了锅。

尖叫声,哭喊声,咒骂声混成一团。

只有两个人是例外。

温杳和老钱。

温杳是被吓傻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的西肢都变得僵硬冰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从小到大,连游乐园的鬼屋都没进过,何曾见过这种阵仗。

而老钱,他缓缓地站起了身,扫视了一圈这群乱成一团的新人,视线最后落在了温杳身上。

女孩缩在长椅上,那张柔美无害的脸上满是泪水,仿佛随时会碎掉,她穿着一身干净柔软的居家裙,赤着一双白皙小巧的脚,在这片肮脏混乱的后台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就像.....就像一捧不小心掉进煤堆里的新雪。

老钱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

他见过太多新人了。

惊慌失措的,色厉内荏的,崩溃大哭的.....但像眼前这个女孩这样,安静的哭着不吵不闹,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的还是第一个。

倒计时:30,29,28.....“怎么办?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格子衬衫男六神无主地看向老钱,显然,他也发现了这个老人是唯一的异类。

老钱开口了,声音沙哑:“不想死,就进去。”

“可、可那是什么地方?

进去会怎么样?”

老钱瞥了他一眼:“进去,可能死。

不进去,现在就死。

自己选。”

说完,他不再理会任何人,迈开步子,第一个朝着那个白色的光幕走去。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在绝望和求生欲之间疯狂切换。

倒计时:10,9,8.....“妈的!

拼了!”

格子衬衫男一咬牙,也跟着冲了过去。

有人带头,剩下的人也像被驱赶的羊群,哭喊着,推搡着,争先恐后地涌向光幕。

温杳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己经不属于自己了,她甚至连迈开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死了吗.....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温杳惊愕地抬起头,对上了老钱那双浑浊的眼睛。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返了回来。

“还愣着干什么?”

老钱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想被抹掉?”

温杳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摇着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钱没再多说,只是拉着她,将她拖向了那个散发着白光的旋涡。

在身体被光幕吞噬的最后一刻,温杳只来得及看到墙上血红的数字,从“1”跳到了“0”。

紧接着,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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