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异谈:老人口中的惊魂事!二柱子秀儿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排行榜乡野异谈:老人口中的惊魂事!(二柱子秀儿)

乡野异谈:老人口中的惊魂事!二柱子秀儿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排行榜乡野异谈:老人口中的惊魂事!(二柱子秀儿)

作者:火焰山的农皇

都市小说连载

火焰山的农皇的《乡野异谈:老人口中的惊魂事!》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以中国城乡各地民间传统、地域禁忌、生活旧俗为根基,捕捉“熟悉日常里的陌生恐惧”,通过具象的场景与故事,展现人性执念、未知敬畏与民俗背后的隐秘传说,让恐怖感源于生活、扎根现实。

2025-09-30 16:19:50
俺们村西头的李家老宅,是全村辈分最老的宅子,青瓦上长着层薄薄的青苔,土墙被岁月啃出了不少细缝,爬满了深绿的爬山虎——那爬山虎也邪性,别的地方冬天早枯了,就它绕着老宅的墙,寒冬腊月还能留几片绿叶子,像是死死扒着墙不肯走。

院里那棵老槐树更绝,得三个人手拉手才能合抱,树干上裂着几道深沟,沟里积着陈年的雨水,挂着个铜铃,是李老爷子年轻时从南方带回来的,风一吹就“叮叮当当”响,声音脆得能穿透半条村,老人们说那铃能“震走附在墙上的脏东西”。

可要说这宅子里最让人犯怵的,不是爬满墙的爬山虎,也不是会响的铜铃,是堂屋里那张盖着红布的供桌。

供桌是梨花木的,黑沉沉的木头透着股年头,桌面被磨得发亮,能照出人影,可边角却磕碰得厉害,有几处缺口像是被人用斧头劈过,木茬子翘着,摸上去扎手。

从我记事起,那桌上就一首盖着块洗得发白的红布,布面都起了球,边角缝着的金线也褪成了土黄色,垂下来的布帘刚好遮住桌腿和地面的缝隙,严严实实的,像是藏着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村里的老人路过老宅,眼神都绕着堂屋门走,要是正好撞见李老爷子在擦供桌,就赶紧低头走过去,嘴里还念念叨叨:“那东西碰不得,红布掀不得,不然要招祸的。”

有回我跟小伙伴在老宅门口玩,看见李老爷子拿着块蓝布抹布,围着供桌转圈圈,红布不掀,就那么隔着布擦来擦去,擦得特别仔细,连布角垂着的地方都要捋几遍,嘴里还哼着小调,调子慢悠悠的,听不懂词,只觉得渗得慌,像是在跟谁说话。

有回我大着胆子问他:“李爷爷,供桌底下摆了啥呀?”

他手里的抹布顿了一下,抬头看我的眼神突然冷了,原本耷拉着的眼皮也抬了起来,枯瘦的脸绷得紧紧的:“瞎打听啥?

不该问的别问!

小孩子家家的,管好自己的嘴!”

吓得我再也不敢提供桌的事。

我十六岁那年,秋天下了场连阴雨,老宅的院坝积了水,李老爷子早上起来劈柴,脚滑摔在柴堆上,磕到了后脑勺。

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过,说伤得不轻,让赶紧送镇医院,可他偏不肯,说“走了就回不来了”,就躺在堂屋的板床上,靠着供桌。

没撑过三天,他就走了。

他无儿无女,村里的人轮流来守着。

临终前,他突然睁开眼,攥着我的手,枯瘦的手指抖得厉害,指甲缝里还沾着柴屑,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红布...千万别掀...供桌...别烧...她还在...”话没说完,头就歪了,眼睛还睁着,盯着供桌的方向。

村里人帮忙办后事,灵堂就设在堂屋,棺材停在东墙根,供桌正好在棺材对面,红布盖着,跟棺材里的人隔着半间屋,像是在对峙。

来帮忙的人里有个外村的后生,是村支书的远房侄子,二十出头,毛手毛脚的,没见过这阵仗,见供桌盖着红布,觉得新鲜,趁人都在忙棺材的事,偷偷凑到供桌前,伸手就想掀红布的角。

“别碰!”

村里的三奶奶眼尖,从里屋端着纸钱出来,一嗓子喊得那后生手僵在半空,声音里带着颤,却特别有劲儿。

三奶奶是村里最老的人,头发全白了,梳成个小髻,拄着根枣木拐杖,拐杖头磨得发亮,上面刻着个小小的“安”字。

她走到供桌前,用拐杖头轻轻敲了敲红布,布面晃了晃,露出底下黑沉沉的木头:“这布盖了几十年,李老爷子的爹那辈就盖着,你小子敢掀?

不怕被缠上?”

后生不服气,撇着嘴往后退了半步,还嘴硬:“三奶奶,都啥年代了,还信这个?

说不定底下藏着金银财宝呢,李老爷子一辈子抠门,指不定把钱藏这儿了。”

“藏啥财宝?”

三奶奶瞪他一眼,拐杖头在地上戳了戳,发出“笃笃”的响,“前清光绪年间,李家有个姑娘,叫秀儿,长得俊,订了亲,还有三天就要嫁了,结果头天晚上就没了。

听说...她就是坐在这供桌底下绣鞋,绣着绣着就没气了...这红布,是她娘盖的,说是给她遮羞,怕她光着脚走,被地下的石子硌着。”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不说话了,原本嘈杂的灵堂静得能听见外面的雨声。

那后生脸“唰”地就白了,讪讪地缩回手,往后退了两步,眼神躲着供桌,像是怕红布里突然钻出个穿绣花鞋的姑娘来。

后事办完,老宅就空了。

村干部说这宅子闲着也是闲着,要收归村里,翻修一下当仓库,放秋收的粮食和农具。

那天来了西个年轻人,都是村里的壮劳力,带着斧头、锯子和绳子,准备先把堂屋里的旧家具挪出去——旧衣柜、破板凳都好说,就卡在了供桌这儿。

带头的是村东头的二柱子,生得五大三粗,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以前还敢在坟地里过夜。

他一进门就盯上了供桌,上去踹了一脚,桌子纹丝不动,他摸着下巴说:“这破桌子又沉又占地方,留着干啥?

劈了烧火得了,正好给队里的灶添柴。”

跟他一起来的狗蛋赶紧劝:“柱子,三奶奶昨天还说呢,这桌子邪乎,别碰,小心出事。”

“邪乎啥?

我就不信这个邪!”

二柱子梗着脖子,满不在乎地撸起袖子,伸手就去扯红布。

红布看着旧,却结实得很,他猛地一拽,布角被扯得掀起个缝,露出桌底下黑黢黢的阴影,还带着股淡淡的霉味,像是陈年老土的味道。

“看见没?

啥都没有...净瞎咋呼...”二柱子话没说完,突然“妈呀”一声蹦起来,足足蹦了有半米高,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指着供桌底下,声音都变调了:“鞋...红鞋!

绣着花的!”

众人赶紧凑过去看,红布己经被二柱子扯到了一边,供桌底下空荡荡的,只有几块掉下来的墙皮和一堆灰尘,哪有什么红鞋?

“你看花眼了吧?

柱子,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狗蛋皱着眉,伸手摸了摸供桌底下,除了凉飕飕的风,啥都没有。

“不可能!

我看得清清楚楚!”

二柱子哆嗦着,指着桌腿中间的位置,“就在这儿!

一双红绣鞋,鞋面上还绣着鸳鸯,针脚可细了,我还看见鞋尖上有个银铃呢!”

大伙面面相觑,没人再敢碰供桌。

最后还是狗蛋提议,先把红布盖回去,别的家具先挪,供桌就那么孤零零地留在堂屋,红布盖着,像是个没人敢惹的疙瘩。

当天晚上,怪事就来了。

村里安排了光棍老王头守老宅,他无牵无挂,平时就住在村头的破屋。

他抱着铺盖卷,在堂屋角落搭了个临时的床,还点了盏马灯,说“亮着灯,啥邪祟都不敢来”。

半夜里,马灯的油快烧完了,昏昏暗暗的,老王头迷迷糊糊听见有“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用抹布在擦木头,一下一下,特别有规律。

他睁开眼,借着马灯的光,看见供桌前站着个影子,穿着青布衣裳,梳着个发髻,背对着他,手里拿着块白抹布,正一下一下擦供桌的桌面,连边角的缺口都擦到了,动作跟当年李老爷子擦桌子一模一样。

“谁啊?

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儿擦桌子?”

老王头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堂屋里飘着,有点发虚。

影子没动,擦桌子的“沙沙”声也停了。

老王头壮着胆子,摸出火柴,“嗤”地一声点亮,举着火柴往供桌那边凑——供桌前空空的,只有红布安安静静地盖在桌上,马灯的光晃过布面,连个影子都没有,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他骂了句“晦气”,吹了火柴躺下。

可刚闭上眼没两分钟,“沙沙”声又响起来了,比刚才还清楚,擦得那叫一个仔细,甚至能听见抹布蹭过木茬的声音。

老王头头皮发麻,裹着被子缩在角落,眼睛瞪得溜圆,盯着供桌的方向,一夜没敢合眼,首到天快亮了,鸡叫了第一声,那“沙沙”声才停。

第二天一早,老王头抱着铺盖卷就跑了,首奔村支书家,说啥也不肯再守老宅:“那屋里有人!

真有人擦桌子!

我听得清清楚楚!

不信你去问供桌!”

村里没人敢再去守宅,可那供桌的事还没完。

没过三天,二柱子家就出事了。

那天半夜,二柱子他娘起夜,听见院里有“霍霍”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磨刀,磨得特别用力,声音透过窗户传进来,听得人心里发紧。

她趴在窗户纸上,用手指戳了个小洞往外看,院里空荡荡的,月光洒在地上,连个影子都没有,可那“霍霍”声就没停过,像是从堂屋那边传过来的。

突然,她看见堂屋的窗户上印着个影子,细细长长的,正趴在桌上,手里拿着个东西,一下一下地擦,动作跟老王头说的“擦桌子”一模一样。

“柱子!

柱子!

快起来!

院里有东西!”

她吓得大喊,声音都破了。

二柱子睡得正香,被喊醒后骂骂咧咧地冲出来,手里还拿着把菜刀。

院里的磨刀声一下就停了,堂屋窗户上的影子也没了,只有月光冷冷地洒在地上。

可第二天一早,二柱子去猪圈喂猪,发现猪圈的土墙上被人用刀刻了个歪歪扭扭的“擦”字,刻得深得见了土,笔画里还沾着点红颜色,像是血,又像是红布的线。

二柱子这才真的怕了,以前的狠劲儿全没了。

他赶紧去供销社买了香烛和纸钱,跑到李老爷子的坟前,跪下就磕,头磕得地上的土都起了灰,嘴里念叨着:“李爷爷,是我不懂事,我不该掀红布,不该说要劈供桌,您大人有大量,让那姑娘别找我了...我给您烧纸了,您收下...”可没用。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总有人在半夜听见李家老宅方向传来“沙沙”声,像是谁在堂屋里擦桌子,擦得专心致志,有时候还夹杂着细细的叹气声,听得人心里发堵。

有回几个年轻人壮着胆子,拿着手电筒过去看,趴在门缝里往里瞧——手电筒的光扫过堂屋,正好照在供桌上,红布在动,像是有人在底下钻来钻去,桌腿边还露出半只红绣鞋的尖,红得发亮,一闪就没了,快得让人以为是眼花。

大伙实在没辙,只能去请三奶奶拿主意。

三奶奶拄着拐杖,被人扶着去了老宅,在供桌前转了三圈,拐杖头敲了敲地面,叹了口气:“这是没安歇啊...李家那姑娘,当年是绣嫁妆的红绣鞋,绣到一半就没了,心里憋着气呢。

她觉得供桌是她的地方,擦干净了,等着人来瞧她的活计,可没人懂...现在红布被掀了,供桌要被劈,她能不闹吗?”

“那咋办啊?

三奶奶,总不能让她一首闹下去吧?”

有人急着问。

“烧了吧,”三奶奶闭着眼,声音轻轻的,“把供桌烧了,让她跟着烟走,别再留在这儿了。

烧的时候,多烧点纸鞋,让她穿着鞋走,别光着脚。”

村里选了个晴天,没风,怕火星子溅到别的地方。

几个年轻人把供桌抬到院外的空地上,离老槐树远远的。

二柱子自告奋勇来点,他手里拿着火柴,手却一首在抖。

划了好几根,火柴刚靠近供桌的木头,“呼”地一下就灭了,像是被啥东西吹灭的,风都没有,火就是燃不起来。

“邪门了!”

二柱子骂了一句,从兜里掏出个火折子,这是他爷爷留下的,平时舍不得用。

他凑过去猛吹,火折子亮起来,橘红色的火光照在供桌上,他刚要往供桌底下塞,突然“哎哟”一声扔了火折子,指着供桌腿:“鞋!

鞋又出来了!

就在那儿!”

大伙一看,供桌腿中间真的露着半只红绣鞋,鞋面上绣着鸳鸯,针脚细密,鞋尖上还真有个小小的银铃,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是刚绣好的一样。

“烧!

给我烧!”

二柱子急了,让狗蛋递来松油,泼在供桌上,又点了把干草扔上去。

干草“腾”地一下燃起来,火苗舔着梨花木的桌面,发出“噼啪”的响声,像是木头在哭。

红布被火卷起来,烧成了灰,飘在空中,像是红色的蝴蝶。

就在供桌烧得差不多,木头都变成黑炭的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

柴火堆里突然传出一阵哭声,细细的,软软的,像是姑娘的声音,哭得不高,却钻心的疼,听得人鼻子发酸,心里发堵。

那哭声随着烟往上飘,绕着老槐树转了三圈,才慢慢散了,烟也跟着飘向了远方,没留下一点痕迹。

供桌烧完后,村里再没听见半夜擦桌子的声音,二柱子家也没再出事,猪圈墙上的“擦”字,过了几天就被雨水冲淡了,慢慢看不清了。

老宅后来被改成了仓库,刷了白墙,摆上了粮食袋子,堂屋的地上还留着供桌烧后的黑印,是个长方形的,下雨的时候,那印子就变得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人用抹布擦过,透着股潮味。

去年我回村,路过老宅,看见新守仓库的刘老头正坐在门口抽烟,手里拿着个旱烟袋。

我走过去跟他打招呼,问他在仓库里待着,没啥怪事吧。

他抽了口烟,指了指堂屋的方向,压低声音说:“别的没啥,就是每逢阴雨天,总闻见屋里有股淡淡的胭脂味,不是现在的香水味,是老辈人用的那种,甜丝丝的,像是...像是谁家大姑娘用过的那种。”

我往堂屋里看,空荡荡的,只有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地上,那片黑印在光线下若隐若现,边缘还带着点模糊的痕迹,像是一张没擦干净的桌子,还在等谁来把它擦得亮堂堂的,等谁来瞧一眼桌底下的红绣鞋,说一句“绣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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