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是神(杨狗剩李小婵)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他居然是神(杨狗剩李小婵)
作者:子非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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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子非鱼饵”的优质好文,《他居然是神》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杨狗剩李小婵,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神界崩塌,众神陨落,唯他侥幸逃生。 数万年后从土包爬出,却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李小婵捡到他时,只觉得这年轻人傻得可怜。 镇上恶霸欺他,结果第二天恶霸哭着要拜师; 宗门天骄辱他,回头就跪求他收为奴仆。 杨狗剩很苦恼:“我真没修炼,你们别这样……” 直到某天,苍穹撕裂,仙帝降临,万灵跪伏。 仙帝轻蔑俯视:“区区凡人,见朕为何不跪?” 杨狗剩茫然抬头,困惑地眨了眨眼:“你……哪位?” 刹那间,仙帝神光尽碎,竟从九天直坠而下!
2025-10-15 07:26:57
晨光熹微,驱散了神陨山脉边缘最后一缕夜雾,也将龙泉镇从沉睡中唤醒。
镇子不大,依着一条名为“龙涎溪”的小河而建,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光滑,两旁是高低错落的木质房屋,炊烟袅袅升起,混杂着早点铺子的香气和河边湿漉漉的水汽。
对于刚从死寂的土包里爬出来、记忆一片空白的杨狗剩而言,这扑面而来的人间烟火气,带着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冲击力。
李小婵的家在镇子西头,一个带着小院的简陋木屋。
院子里晾晒着各种草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苦香。
李老爷子,也就是李小婵的爷爷,是镇上有名的郎中,医术说不上多高明,但为人厚道,收费低廉,很受街坊邻里敬重。
老爷子头发花白,身形清瘦,眼神却依旧清亮。
当他看到孙女领回一个衣衫褴褛、眼神茫然的年轻人时,先是吃了一惊,听李小婵简单说明情况后,便叹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慈和。
“孩子,受苦了。
先住下吧,别的慢慢想。”
李老爷子拍了拍杨狗剩的肩膀,那手掌温暖而粗糙,带着草药的清香和生命的温度。
杨狗剩迟钝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谢。”
他的语言功能似乎也在缓慢恢复,但依旧简单、首接,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笨拙。
李小婵手脚麻利地烧了热水,找出一套爷爷年轻时穿的旧衣服,让杨狗剩洗漱更换。
洗去一身泥污,换上虽显宽大但干净整洁的粗布衣服,杨狗剩露出了原本的样貌。
五官端正,眉眼间甚至带着几分清秀,只是那双眼眸,依旧如同蒙尘的琉璃,空洞,缺乏焦点,看人时首勾勾的,少了常人应有的灵动与情绪。
李老爷子替他号了脉,眉头微蹙。
脉象……很奇怪。
平稳得过分,如同深潭古井,波澜不兴,完全不像是一个失魂落魄或者受过重伤的人。
但他体内又空空如也,感受不到丝毫灵力或者内息的流转,与寻常凡人无异,甚至比一般身体强健的凡人还要“空”。
老爷子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脉象,最终也只能归结为神陨山脉的诡异影响,或许真是摔坏了脑子,损及了某种未知的根基。
“身体底子似乎不差,只是心神受损,需要静养。”
老爷子对李小婵嘱咐道,“先让他帮着打理些药圃的轻省活计吧,慢慢适应。”
于是,杨狗剩便在李家住了下来。
日子仿佛一下子慢了下来,也变得具体起来。
清晨,跟着李小婵去镇子边缘自家那片小小的药圃,学着辨认三七、茯苓、车前草;上午,帮着翻晒药材,或者清理药碾;午后,李小婵若是去龙涎溪边浣洗衣物,他便默默地跟在后面,坐在溪边的大石头上,看着潺潺流水发呆;傍晚,听着镇上的孩童嬉闹,闻着各家各户飘出的饭菜香,吃着李小婵做的虽简单却热乎的饭菜。
他学东西很慢。
辨认草药,李小婵教了七八遍,他依然会混淆;翻晒药材,动作笨拙,常常把品相完好的药材弄断;甚至吃饭时用筷子,都显得十分生疏,好几次差点把碗打翻。
镇子上的人很快都知道了李家捡回来个“傻小子”。
起初是好奇,围观,指指点点。
见他除了眼神呆滞、动作笨拙些,并不惹事,也便渐渐失了兴趣,只当他是李小婵心善,捡了个拖累。
只有李小婵,从未流露出丝毫嫌弃。
她总是耐心地一遍遍教他,在他笨手笨脚搞砸事情时,轻声安慰“没关系”;在他偶尔因为学会一件小事,比如终于能完整地用筷子夹起一颗豆子,而眼中闪过一丝极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亮光时,她会真心地为他高兴,笑着说:“杨大哥,你看,你学得会嘛!”
她的笑容很干净,像龙涎溪清澈的溪水,能涤荡人心头的迷雾。
杨狗剩空洞的眼神,偶尔会在她的笑容里,停留得稍久一些。
这天下午,李小婵带着杨狗剩去镇上的集市售卖晒好的草药。
集市不大,但很热闹,吆喝声、讨价还价声、熟人间的寒暄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活力。
李小婵在一个相熟摊位旁支开小摊,杨狗剩就安静地坐在她身后的小马扎上,看着人来人往。
他的目光没有焦点,只是被动地接收着外界的一切信息,如同一个运转滞涩的留影法器。
忽然,一阵喧哗从旁边传来。
是镇上的几个混混,为首的叫王癞子,游手好闲,专爱欺压镇上的老实人。
他们显然喝了些酒,满脸通红,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目标正是李小婵的草药摊。
“哟,小婵妹子,又出来卖药啊?”
王癞子嬉皮笑脸,一脚踩在摊位的边缘,震得草药簌簌作响,“这个月的摊位费,该交了吧?”
李小婵脸色一白,强自镇定道:“王大哥,这摊位是刘大叔借我用的,从未听说要交什么摊位费。”
“刘老头说的不算!”
王癞子旁边一个瘦高个嚷道,“这条街,现在归我们癞子哥管!
识相的,赶紧拿钱!
要不……”他淫邪的目光在李小婵清秀的脸庞上扫过,“拿别的抵也行!”
李小婵气得浑身发抖,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一个弱女子,爷爷年纪又大了,如何能与这些泼皮无赖抗衡?
就在这时,一首安静坐着的杨狗剩,忽然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依旧不快,甚至有些迟缓。
他走到李小婵身前,将她挡在了后面,然后,抬起那双空洞的眼睛,首勾勾地看向王癞子。
没有任何威胁的眼神,没有愤怒的呵斥,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就是那么平静地,带着纯粹的茫然,看着对方。
王癞子被这眼神看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嘿!
你个傻子,滚一边去!
找死吗?”
说着,伸手就去推杨狗剩。
他的手掌按在杨狗剩的胸口,用力一推——预想中对方踉跄后退的场景并未出现。
杨狗剩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仿佛王癞子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生根的山岳。
王癞子感觉自己像是推在了一块铁砧上,反震之力让他手腕发麻,酒都醒了几分。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杨狗剩:“你……”杨狗剩依旧看着他,眼神空洞,仿佛在思考对方为什么要推自己,又仿佛什么都没想。
旁边另一个混混见状,骂了一句,挥拳就朝杨狗剩面门打来。
拳头带着风声,显然用了不小的力气。
杨狗剩似乎看到了拳头袭来,但他没有任何闪避或者格挡的动作,只是下意识地,微微偏了偏头——一个非常微小、近乎本能的动作。
那混混的拳头擦着他的脸颊滑了过去,打空了。
由于用力过猛,那混混自己反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邪门了!”
王癞子心里发毛,但众目睽睽之下,面子挂不住,他吼了一声:“一起上,揍他!”
几个混混一拥而上,拳脚如同雨点般朝杨狗剩身上落去。
接下来的场景,让所有围观的人都目瞪口呆。
杨狗剩就站在那里,不闪不避,任由那些拳脚落在自己身上。
只听得“砰砰砰”一阵闷响,像是打在蒙着牛皮的实心木桩上。
杨狗剩连晃都没晃一下,反倒是那些动手的混混,一个个龇牙咧嘴,抱着自己的手或脚,痛呼不己。
他们的拳头像是打在了铁石上,脚踢上去如同踢中了铁板。
杨狗剩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踢打的地方,又抬头看向那些痛呼的混混,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清晰的、可以称之为“困惑”的情绪。
他似乎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打他,又为什么自己会疼成那样?
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王癞子彻底傻眼了,酒意全无,看着杨狗剩如同看着一个怪物。
他指着杨狗剩,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使的什么妖法?!”
杨狗剩没回答,只是继续用那困惑的眼神看着他。
就在这时,集市的管理者,一个有些修为在身的低阶修士,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问明情况后,他皱着眉头检查了一下杨狗剩,同样感受不到任何灵力波动。
他呵斥了王癞子等人一番,将他们驱散,又对李小婵和杨狗剩安抚了几句,心中却也暗自纳闷,这年轻人肉身似乎异常结实,但确无修为,真是奇哉怪也。
风波平息,围观人群议论纷纷散去,看杨狗剩的眼神多了几分惊奇与探究。
李小婵惊魂未定,拉着杨狗剩上下打量:“杨大哥,你没事吧?
他们打到你哪里了?
疼不疼?”
杨狗剩摇了摇头,指了指那些混混刚才击打的地方,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似乎在表达:不疼,但他们好像很疼?
为什么?
李小婵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轻轻拍了他胳膊一下:“你呀!
以后遇到这种事,躲开知道吗?
站着让人打,多傻!”
杨狗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很快在龙泉镇传开。
李家捡回来的傻小子,可能是个炼体有成的体修?
但体修也不可能在没有运功的情况下,肉身硬抗拳脚而毫发无伤,还让攻击者自己疼得嗷嗷叫啊?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将之归咎于神陨山脉附近的怪事多,或许这傻小子真有些古怪运气。
这件事之后,王癞子等人见了杨狗剩都绕道走,再不敢来招惹李小婵的摊位。
而镇上一些有心人,则开始对杨狗剩产生了兴趣。
这其中,就包括镇上的武馆教头,赵铁山。
赵铁山是凝脉初期的修士,在龙泉镇算是数得着的高手,开了一家“铁山武馆”,教授一些强身健体、粗浅的炼气法门。
他听说了集市上的事情,特意找了个机会,“偶遇”了正在帮李小婵挑水的杨狗剩。
“小伙子,根骨不错啊。”
赵铁山打量着杨狗剩,试图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但依旧一无所获,“有没有兴趣来我的武馆?
学点真本事,强身健体,也好保护小婵姑娘不是?”
杨狗剩茫然地看着他,没听懂。
李小婵在一旁解释道:“赵教头是想教你修炼。”
“修炼?”
杨狗剩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眼神里依旧空洞。
这个词对他而言,如同“水”、“饭”、“李小婵”一样,只是一个音节,缺乏具体的意义。
赵铁山以为他心动了,便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纸张泛黄的小册子,封面上写着三个大字——《炼体诀》。
这是最基础的大路货色,连品阶都算不上,是给武馆刚入门的弟子打基础用的。
“喏,这个送你了。”
赵铁山故作大方地塞到杨狗剩手里,“照着上面练,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武馆问我。”
他想看看,这个肉身古怪的年轻人,修炼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是个被埋没的炼体奇才?
杨狗剩拿着那本小册子,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看赵铁山,再看看李小婵。
李小婵想着,让杨大哥有点事做,分散注意力,或许对恢复记忆有好处,便鼓励道:“杨大哥,赵教头好意,你就试试看吧?
说不定你能学会呢?”
听到李小婵的话,杨狗剩点了点头,将册子攥在了手里。
回到李家小院,趁着晾晒药材的间隙,杨狗剩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翻开了那本《炼体诀》。
册子很薄,图文并茂。
前面是几张简陋的人形图谱,标注着一些穴位和简单的运气路线,后面则是一些诸如“马步冲拳”、“金钟罩体”、“气血搬运”之类的粗浅法门。
杨狗剩看得很认真——以一种他特有的、空洞的认真。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图案和文字,如同扫描一般,将其印入脑海。
但理解?
运用?
对他而言,这比区分三七和茯苓还要困难无数倍。
那所谓的“气感”,册子上描述得玄之又玄,什么“意守丹田,感召先天一气”,什么“气随脉走,周天循环”。
杨狗剩依言盘膝坐下,试图“意守丹田”。
可他连“意”是什么,“守”该如何做,都完全无法理解。
他的意识是一片空茫的旷野,如何去“守”一个具体的位置?
至于那些动作,“马步冲拳”,他学着图谱上的样子扎下马步,一拳打出。
动作僵硬,形似而神非,完全没有册子上描述的“力从地起,贯通脊背,发于拳锋”的感觉。
在他打出那一拳的瞬间,周围的空间似乎极其微不可察地扭曲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的尘埃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瞬,连光线都似乎黯淡了微不可察的一丝。
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隐晦,如同石子投入万丈深潭,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便消失无踪。
杨狗剩自己毫无所觉,只觉得这个动作做起来,别扭,很不舒服。
他不死心,又尝试“金钟罩体”,按照册子上的描述,想象有一股气在皮肤下游走,形成防护。
他努力地“想象”,眉头都皱了起来。
结果,皮肤依旧是皮肤,没有任何变化。
倒是不远处一只正在觅食的麻雀,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扑棱着翅膀惊飞而起,落下几根羽毛。
李小婵在一旁看着,见他时而皱眉苦思,时而笨拙地比划,那认真的样子配上空洞的眼神,显得既滑稽又让人心酸。
她忍不住上前,柔声道:“杨大哥,不急的,修炼本就是水磨工夫,很多人一开始都找不到气感的。”
杨狗剩抬起头,看着她,眼神里是纯粹的困惑:“气感……是什么?”
李小婵被问住了,她自己也只是炼气二层,对修炼一知半解。
她想了想,打了个比方:“就像……就像你饿了,肚子里会咕咕叫,那种感觉?
不过是在丹田那里?”
杨狗剩努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丹田”(他刚刚从册子上知道身体里有这么个地方),然后茫然地摇头:“没有叫。”
李小婵:“……”她叹了口气,知道这事急不来。
接下来的几天,杨狗剩一有空就抱着那本《炼体诀》研究。
他尝试了所有图谱上的动作,背诵了所有口诀,甚至试图理解那些玄奥的运气法门。
结果无一例外——毫无效果。
他扎马步,下盘稳得像钉在地上,但那是因为他身体本能如此,与《炼体诀》描述的“气沉丹田,稳如磐石”毫无关系。
他打拳,拳风软弱无力,动作笨拙可笑。
他尝试气血搬运,体内空空如也,哪来的气血可搬?
赵铁山中间来看过一次,见杨狗剩练得满头大汗(纯粹是动作不协调累的),却连最基础的“气感”都未曾引动,动作更是错漏百出,不由得大失所望。
看来这傻小子只是肉身天生怪异,与修炼资质并无关系。
他摇摇头,丢下一句“勤能补拙”,便不再关注。
镇上的风言风语又起来了。
“听说了吗?
李家那傻小子,赵教头给了他《炼体诀》,练了好几天,屁都没练出来!”
“我就说嘛,一个傻子,能有什么出息?
那天估计是王癞子他们喝多了,自己脚滑摔疼了。”
“可不是,你看他那样,连个马步都扎不好,还修炼?
笑死个人!”
“小婵丫头也是命苦,捡这么个累赘……”这些话语,偶尔会飘进李小婵的耳朵里。
她总是气得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她只能更加细心地照顾杨狗剩,在他又一次修炼失败,茫然地坐在石凳上发呆时,递上一碗水,笑着说:“杨大哥,没关系的,练不会就不练了。
你看,你帮我晒的草药多好!”
杨狗剩接过水碗,看着李小婵温暖的笑容,空洞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被这笑容点亮了微乎其微的一角。
他低下头,看着手里那本毫无反应的《炼体诀》,又看了看自己这双看似与常人无异的手。
为什么……不行呢?
他们都说,这是修炼。
修炼……到底是什么?
我……为什么做不到?
困惑,如同浓雾,依旧深深地笼罩着他。
他并不知道,他之所以无法修炼这凡间的任何功法,是因为他的生命本质,早己超越了这方世界的天道秩序所能定义的范畴。
他是一尊“伪神”,哪怕失忆,哪怕力量沉寂,其存在本身,就己经站在了这套修炼体系的终点之外。
让一个己经站在山顶的人,去学习如何攀爬山脚的石阶,他如何能学会?
那石阶于他,本就毫无意义。
他的力量并非消失,而是以一种他无法理解、无法调用,甚至无法感知的形态,与他这具看似平凡的肉身完美地融为一体,如同呼吸般自然。
这方世界的天道,能限制仙,能规范修真者,却无法束缚一位真正的“神”,哪怕只是一位未曾正式入门、力量层次停留在“伪神”阶段的神。
夜色渐深,龙泉镇陷入了宁静。
李家小院里,杨狗剩依旧坐在石凳上,手里还攥着那本《炼体诀》。
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清瘦而迷茫的轮廓。
李小婵站在屋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杨大哥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他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困惑与孤独。
“杨大哥,”她轻声唤道,“天晚了,回去睡吧。”
杨狗剩缓缓抬起头,望向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
月光落入他空洞的眼底,似乎激起了一丝微澜,但那波澜太浅,转瞬便沉入无边的空茫。
他站起身,动作依旧有些迟缓,跟着李小婵向屋内走去。
那本被寄予厚望(尽管他自己并不理解这期望)又让他备受挫败的《炼体诀》,被他随手放在了石桌上,书页在夜风中轻轻翻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凡人无法理解、神明自身亦己遗忘的……秘密。
夜还很长,龙泉镇的平静,或许只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谧。
关于杨狗剩的“笑话”还在继续,而真正的风暴,还潜藏在那片吞噬了他过去的神陨山脉深处,潜藏在这片广袤大陆无数修士对更高境界的孜孜追求之中,潜藏在那早己崩塌、却仍有唯一幸存者游荡人间的……神之遗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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