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之在宋学医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砚之在宋学医(林砚之林砚)最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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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兴兴书舍

其它小说连载

“兴兴书舍”的倾心著作,林砚之林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1. 林砚之自幼随父识药、抄方,对草药和病症有天生敏感度,但因家境贫寒,常被乡邻轻视。 2. 父亲为救瘟疫患者染病去世,临终前将珍藏的《千金方》残卷和“医者仁心”的家训交给他,成为他从医的初心。 3. 为谋生和精进医术,林砚之背着药篓走街串巷,为村民治病,期间因经验不足闹出笑话,也因细心救活重症孩童,初获信任。 4. 偶遇游方的老御医(隐退),被其看出天赋,获赠《脉经》抄本,并指点他“医道不仅在药,更在察人心、知世情”。

2025-10-28 02:32:14
第三章:这药铺,得支棱起来啊林老实下葬后的第三天,天终于阴了下来。

铅灰色的云彩压得很低,跟块湿抹布似的盖在镇子上空,风里带着点雨腥气,吹在身上凉飕飕的。

林砚之站在药铺门口,望着对面墙根下缩着的几个乞丐,心里头跟这天气一样,沉甸甸的。

这三天,镇上的瘟疫没见好转,反倒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原来还只是穷人家中招,现在连王地主家都没能幸免——他家那个刚从鬼门关抢回来的小少爷,又开始上吐下泻,王地主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让人来请了三趟,林砚之都没应声。

倒不是记仇,是真没底气。

他爹留下的草药没剩多少,那本《千金方》残卷他翻了好几遍,上面倒是有治时疫的方子,可好多药材他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找来了。

总不能拿病人当试验品,瞎猫碰死耗子似的乱开药吧?

“小郎君,给口吃的呗?”

一个瘸腿乞丐拄着根破竹竿,一瘸一拐地凑过来,伸出的手黑得像炭,指甲缝里全是泥,“俺们三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就得饿死了。”

林砚之往屋里看了看,灶台上还剩小半锅稀粥,是他昨天煮的,放了点薏米和山药,本想给自己补补身子。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端了出来,分给那几个乞丐:“慢点吃,锅里还有。”

乞丐们跟饿狼似的扑上来,烫得龇牙咧嘴也舍不得松嘴,稀粥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脏兮兮的衣襟上,转眼就没了影。

有个瞎眼的老太太,一边吃一边抹眼泪:“好人啊……你爹就是好人,你跟你爹一个样……”林砚之心里头有点不是滋味,刚想再说点啥,就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哒哒哒”的,在这死寂的镇上显得格外扎眼。

他抬头一看,只见王地主家的管家骑着匹黑马,手里举着个鞭子,正往这边冲,嘴里还嚷嚷着:“都让让!

挡道的打死勿论!”

乞丐们吓得赶紧往旁边躲,有个跑得慢的,被马尾巴扫了一下,“哎哟”一声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管家勒住马,在药铺门口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砚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林小郎,我家老爷让你赶紧过去!

小少爷都快不行了,你还在这儿磨蹭啥?

想等着收尸啊?”

林砚之皱了皱眉:“我爹留下的药不多了,我也没把握能治好你家小少爷。”

“没把握也得去!”

管家眼睛一瞪,从怀里掏出个银锭子,“啪”地扔在地上,银子滚了两圈,停在林砚之脚边,“这是五两银子!

治好了,另有重谢!

治不好,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别给脸不要脸!”

那银锭子白花花的,在灰暗的天色下闪着光,墙根下的乞丐们都首勾勾地盯着,咽口水的声音都听得见。

五两银子,够寻常人家过半年了,对现在的林砚之来说,更是雪中送炭——药铺快断粮了,再不进药,连预防的草药都熬不出来了。

可他看着那银子,心里头却堵得慌。

这哪是请人看病,分明是拿银子砸人,好像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他爹要是在,估计得拿起门后的扁担,把这管家连人带马赶出去。

“银子你拿回去,”林砚之往后退了一步,避开那银锭子,“不是我不去,是真没那本事。

你让王老爷另请高明吧。”

“你!”

管家没想到这半大孩子敢跟他叫板,气得脸都红了,从马上跳下来,伸手就要抓林砚之的胳膊,“反了你了!

今天就算绑,也得把你绑回去!”

林砚之往旁边一躲,没让他抓住。

他虽然年纪小,但常年跟着他爹上山采药,手脚还算灵活:“你别动手动脚的!

我爹说了,医者治病,得心甘情愿,强买强卖的事,咱不干。”

“还挺犟!”

管家冷笑一声,从腰间解下绳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在这时候,天上“咔嚓”一声响,一道闪电划破云层,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先是几滴,很快就变成了瓢泼大雨,打得地上的尘土冒起白烟,视线一下子就模糊了。

管家被雨淋得够呛,骂骂咧咧地想找地方躲雨。

林砚之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睛盯着地上被雨水冲刷的泥地,像是发现了什么。

他爹的《千金方》里提过,“时疫多因湿热而起,若遇暴雨,天地之气交汇,或有转机”。

当时他没看懂,现在看着雨水把地上的污泥冲开,露出底下干净的黄土,心里头突然冒出个念头:这雨,会不会能把瘟疫的邪气冲散点?

“你还愣着干啥?”

管家躲在屋檐下,扯着嗓子喊,“再不去,我让家丁来拆了你这破药铺!”

林砚之没理他,转身冲进屋里,翻出那本《千金方》,借着昏暗的天光,飞快地翻到治时疫的那一页。

上面写着“湿邪困脾,当以芳香化湿,苦寒清热”,后面列着一串药材,大多是常见的,只有一味“藿香”,药铺里早就用完了。

藿香……他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这玩意儿喜欢潮湿的地方,后山的水沟边应该有。

平时没人当回事,都是当杂草薅的,这时候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等着!”

林砚之冲管家喊了一声,抓起墙角的蓑衣披在身上,又抄起药篓和镰刀,“我去去就回!”

管家愣了一下,看着林砚之冒雨冲进后山的方向,撇了撇嘴:“装神弄鬼,我看你能搞出啥名堂。”

后山的雨比镇上还大,雨水顺着蓑衣的缝隙往里钻,很快就把林砚之的衣服打湿了,贴在身上冰凉刺骨。

风也大,吹得树枝“呜呜”作响,跟鬼哭似的。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水沟边走,脚下的泥地又滑又软,好几次差点摔倒。

“藿香……藿香……”他嘴里念叨着,眼睛在草丛里飞快地扫着。

藿香的叶子是心形的,边缘有锯齿,闻起来有点怪味,不算难闻。

平时随处可见的东西,这时候却跟捉迷藏似的,怎么找都找不到。

雨越下越大,砸在头上生疼。

林砚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抹下来一手泥。

他有点急了,要是再找不到,王地主家的小少爷真可能就没了。

虽然那小子平时挺讨厌,但终究是条人命……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有点像薄荷,又比薄荷冲一点。

他心里一喜,拨开面前的灌木,果然看见水沟边长着一片藿香,绿油油的,被雨水洗得发亮,看着就精神。

“可算找着你了!”

林砚之蹲下来,拿出镰刀,小心翼翼地割着。

藿香这东西,得带点根才管用,他不敢太用力,怕把根弄断了。

割了一大把,塞到药篓里,又在旁边找了些紫苏、薄荷,都是解湿毒的,一股脑地往药篓里塞。

等他背着药篓往回走的时候,雨己经小了点,变成了蒙蒙细雨。

山路上积了水,踩上去“咕叽咕叽”响,鞋里灌满了泥,重得像灌了铅。

他走得慢,心里却踏实多了,好像药篓里装的不是草药,是沉甸甸的希望。

回到药铺,管家正不耐烦地在门口转圈,看见他回来,阴阳怪气地说:“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林砚之没搭理他,把草药倒进院子里的竹筐里,用清水冲洗。

藿香的叶子上还沾着泥,得洗干净了才能用。

他一边洗一边说:“你去告诉你家老爷,我可以去试试,但我不敢保证能治好。

要是治不好,银子我一分不要,你也别来找茬。”

“少废话,赶紧的!”

管家不耐烦地催促。

林砚之也不磨蹭,找出药碾子,把藿香、紫苏、薄荷这些草药倒进去,“嘎吱嘎吱”地碾起来。

药碾子是石头做的,又笨又重,他爹以前碾药的时候轻松得很,他却得使出吃奶的劲,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汗,混着雨水往下流。

碾好的药粉是绿色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气味。

林砚之又找出剩下的黄连、黄芩,按照《千金方》上的比例配好,分成小包:“这是内服的,用水煎了喝,一天三次。

另外,你让王老爷家烧点艾草,把屋里屋外都熏一遍,病人用过的东西,都用开水烫烫。”

“知道了知道了。”

管家一把抢过药包,转身就往回跑,生怕晚了一步。

林砚之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他心里其实没底,这方子是他根据书上的记载,结合自己平时的经验改的,能不能管用,全看老天爷赏不赏脸。

雨渐渐停了,太阳从云缝里钻出来,在地上投下一块亮斑。

墙根下的乞丐们己经走了,地上还留着几个空碗,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林砚之把碗捡起来,刚要进屋,就看见远处有个人影往这边走,走得很慢,一步一挪的。

走近了才看清,是个老太太,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拄着根拐杖,背上还背着个包袱。

她走到药铺门口,抬头看了看那块掉了漆的“林记药铺”牌匾,轻轻叹了口气。

“小郎君,你爹……不在了?”

老太太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点颤音。

林砚之点点头:“嗯,三天前走的。”

“唉,好人不长命啊。”

老太太抹了抹眼睛,从包袱里掏出个油纸包,递给他,“这是我家老头子生前配的药,说是能治时疫,你看看能用不。

他也是个郎中,前儿个没挺住,走了……”林砚之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些晒干的草药,有苍术、白芷,还有几样他不认识的。

但闻着气味,都是些化湿解毒的好东西。

他心里一热,抬头看着老太太:“大娘,这太贵重了……啥贵重不贵重的,”老太太摆摆手,“药这东西,能救人的时候才金贵,放着不用,跟柴火没啥两样。

你爹以前帮过我家不少忙,我这也算是……还个人情吧。”

林砚之鼻子有点酸,把药收好:“谢谢您,大娘。

您要是有啥不舒服的,随时来找我,我不收钱。”

“好孩子,”老太太笑了笑,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你爹没白疼你。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扛得住。

倒是你,自己得保重身子,这药铺,还得靠你支棱起来呢。”

老太太走了之后,林砚之把那些药小心地收进药柜。

看着原本空荡荡的抽屉里又有了点东西,他心里头踏实了不少。

他突然想起刚才老太太的话——“这药铺,还得靠你支棱起来呢”。

是啊,支棱起来。

爹不在了,他就是这药铺的顶梁柱。

不能怕,不能怂,得硬着头皮上。

他重新翻开《千金方》,这一次,看得格外仔细。

遇到不认识的药材,就翻爹留下的另一本药草图鉴,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照。

遇到看不懂的医理,就回想爹以前说过的话,一点一点地琢磨。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林砚之点亮油灯,昏黄的光线下,他的脸显得格外专注,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药铺里很安静,只有他翻书的“沙沙”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还夹杂着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热闹。

林砚之愣了一下,走到门口往外看,只见王地主家的方向灯火通明,隐约还能听见人说话的声音。

没过多久,就看见管家提着个食盒,满面春风地往这边跑,离老远就喊:“林小郎!

林小郎!

好消息!

天大的好消息!”

林砚之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小少爷好了!”

管家跑到他跟前,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你那药太神了!

喝了两剂,就不吐不泻了,刚才还喝了半碗粥呢!

我家老爷让我给你送点东西,谢谢你!”

他打开食盒,里面是一只烧鸡,还有几块糕点,都是林砚之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好东西。

管家又从怀里掏出个沉甸甸的布包,塞到林砚之手里:“这是二十两银子,我家老爷说,以后你这药铺的药材,都由我们家供应,你就安心给镇上的人看病!”

林砚之捏着那布包,感觉有点不真实。

二十两银子……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还有药材……这是不是意味着,药铺真的能支棱起来了?

“咋了?

傻了?”

管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啊,年纪轻轻,医术比你爹还厉害!

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管家走了之后,林砚之抱着食盒和银子,站在药铺门口,看着王地主家方向的灯火,心里头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瘟疫还没结束,还有很多人等着他去救。

但他不再像之前那么慌了,心里头好像有了点底气,就像黑夜里看见了一点光。

他转身回屋,把银子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撕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大口。

鸡肉很香,带着点甜味,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味。

他一边吃,一边翻开《千金方》,在油灯下继续看。

窗外的月光很亮,透过窗棂照在书页上,那些古老的字迹仿佛活了过来,在他眼前跳动。

林砚之的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强烈的念头:他要学好医术,要让这药铺一首开下去,要像他爹那样,做个能救人的好郎中。

这一夜,林砚之睡得很香。

梦里,他爹笑着拍他的肩膀,说:“好小子,有爹当年的样子了。”

他还梦见药铺里挤满了人,都是来求医的,他忙前忙后,却一点也不觉得累。

第二天一早,林砚之推开药铺的门,阳光照在他脸上,暖洋洋的。

他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喊了一声:“林记药铺,开门问诊了——!”

声音不算大,却在寂静的镇上回荡了很久。

很快,就有人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往这边看。

没过多久,就有第一个病人走了过来,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林砚之站在药柜前,看着前来求医的人们,心里头默默地说:爹,你看,药铺支棱起来了。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拿起脉枕,放在桌上,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新的一天开始了,他的医途,也才刚刚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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